在佐贺逗留之后,徐福又折回九州岛,到了高千穗的“日向”,在今歌山县的新宫之地停驻了3年。尔后又到了伊势湾腹地,进到内陆檀原,并在此称王,最后在富上山麓终其天年。卒年不详。
不仅考古遗迹和传说证实了徐福漂流到了日本,现代人类学也为此提供了佐证。1954年,日本学者历时5年,用人体解剖证实,日本人的头盖骨指数大多与中国浙江、江苏、安徽、福建人完全相同。
无怪日本裕仁天皇的御弟三笠宫在给“香港徐福会”的贺词中动情地说:“徐福是我们日本人的国父。”
如果真是这样,徐福比起他的先辈和后辈许多大航海探险家来,对人类的贡献就难以尽书,他发现了日本列岛,创造了一个伟大的民族。
其实,用不着多考证,徐福在那样的历史时期,在那种迷信的思想观念和技术装备下,面对生死莫测的大海,果断地出洋,如果不是坚信在海的那一侧,有一块可供生息的土地,他可能如此贸然行事吗?他的船队带着可以繁衍后代的童男女,可以创造世界的百工技艺之人,以及可以提供不绝的粮食的谷物,不正是他已经做好了发现新陆地的准备了吗?而这种准备,是如此周到与大胆,这是一种超越时代观念的智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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