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夏起初是游牧部落,佛教在1世纪东传凉州刺史部以后,该区佛教逐渐兴盛起来,在西夏建国后开始创造自己独有的佛教艺术文化。内蒙古鄂托克旗的百眼窑石窟寺,是西夏佛教壁画艺术的宝库。在额济纳旗黑水城中发现的西夏文佛经、释迦佛塔、彩塑观音像等,是荒漠的重大发现。另外西夏也大力发展敦煌莫高窟。1036年西夏攻灭归义军后,占领瓜州、沙州,领有莫高窟。从夏景宗到夏仁宗,西夏皇帝多次下令修改莫高窟,使其更加增添了几分光辉。当时莫高窟涂绿油漆,接受中原文化与畏兀儿、吐鲁番风格。此外,表现西夏文化的还有西夏文,又称蕃书。西夏设立蕃学和汉学,使西夏民族意识增强,百姓“通蕃汉字”,文化也增加了许多。 西夏还设立蕃学和太学。史家戴锡章《西夏记》曾言:“夫西夏声明文物,诚不能与宋相匹,然观其制国书、厘官制、定新律、兴汉学、立养贤务、置博士弟子员。尊孔子为文宣帝,彬彬乎质有其文,固未尝不可与辽金比烈!”。
西夏儒学的发展是一种处在儒家影响下的官僚体制与政治文化,制度深受儒家文化影响,从李继迁伊始至西夏末年,历代帝王莫不学习与模仿汉制。例如李继迁时“潜设中官,尽异羌人之体,曲延儒士,渐行中国之风。”,李德明时 “大辇方舆,卤薄仪卫,一如中国制。”。西夏党项世代皇亲宗室,崇拜孔子,钦慕汉族文化。除了崇儒尚文,还编写了一些融合和宣扬儒家学说的书籍,如《圣立义海》、《三才杂字》、《德行记》、《新集慈孝传》、《新集锦合道理》、《德事要文》等。其儒学经过夏景宗、夏毅宗、夏惠宗与夏崇宗的提倡,到夏仁宗之时出现盛况。
夏景宗在建立官制的同时设立了蕃学和汉学,作为文化培养的摇篮。以博学多才的野利仁荣主持蕃学以重视蕃学,并于各州蕃学里设置教授,进行教学。西夏大致设立了五种学校:蕃学、国学、小学、宫学、太学。西夏建立学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培养人才的需要,尊孔子为文宣帝。西夏在中后期还发展科举制度,夏崇宗后期开始设童子科实行科举考试,1147年夏仁宗策举人,立唱名法,复设童子科。西夏后期基本以科举取士选拔官吏,不论蕃汉及宗室贵族由科举而进入仕途成为必然的途径。西夏人民大致上以佛教为主要信仰,在建国之前则是以自然崇拜为主。 党项族在唐朝四川松潘地区时,就以“天”为崇拜。当党项族迁移到陕北之后,由自然崇拜发展到对鬼神的信仰。在建国之后,仍然崇尚多神信仰,有山神、水神、龙神、树神、土地诸神等自然神。例如夏景宗曾“自诣西凉府祠神”。夏仁宗曾在甘州黑水河边立黑水桥碑,祭告诸神,祈求保护桥梁,平息水患。除了崇拜鬼神,党项族还崇尚巫术,并且备受重视。党项族称巫为“厮”,巫师被称为“厮乩”,是沟通人和鬼神间的桥梁,主要负责驱鬼与占卜。在战争前实行占卜以问吉凶,于战争中经常施行“杀鬼招魂”的巫术。
以西夏文刻印的《金光明最胜王经》 佛教是西夏的国教,建国前后六次向宋求赎佛经,宋朝赐以《大藏经》。夏景宗在立国后,便开始用西夏文翻译佛经。五十多年内译出大小乘佛经820部,3579卷,满足人民对佛教的需求。除此之外,夏景宗等历代夏帝与太后也兴建许多佛教寺庙高台寺,概括地分为兴庆府—贺兰山中心、甘州—凉州中心、敦煌—安西中心以及黑水城中心。例如有名的承天寺是夏毅宗母后没藏太后要求而兴建,1093年更重修凉州感通塔及寺庙,隔年立“重修护国寺感通塔碑”。夏崇宗时期更在甘州建筑卧佛寺。西夏朝廷大力提倡佛教,提高僧人地位,使僧人不用纳税与负担杂役;犯罪也可减免罪刑;寺院环境也受朝廷保护。西夏后期受藏传佛教影响的趋势日益增大,1159年吐蕃迦玛迦举系教派初祖都松钦巴建立粗布寺,夏仁宗派使入藏迎奉。都松钦巴派大弟子格西藏琐布带经文到西夏兴庆府,被夏仁宗尊为上师,并参与翻译经文。
西夏比元朝还要早设立帝师,提高藏传佛教的地位。除帝师外,还有国师以及其它有高级职称的僧人,在推动西夏佛教发展方面起著核心和中坚的作用。
除了佛教以外,西夏也包容其他宗教。西夏有流传道教,例如夏景宗之子宁明就是学习道家的辟谷术而死。《文海》解释“仙”字为“山中求道者”,“山中求长寿者”。在西夏晚期,在在沙州和甘州一带还有流传景教和伊斯兰教。例如《马可波罗游记》中记载敦煌(唐古忒省)与甘州有部分景教和伊斯兰教徒。
西夏武器制作十分精实,其中以夏国剑最有名,在宋朝被誉为“天下第一”。北宋文学家苏轼曾请晁补之为其作歌,内有“试人一缕立褫魄,戏客三招森动容”。而西夏铠甲被誉称为坚滑光莹,非劲弩可入,专给铁鹞子使用。其他有名的攻城武器有名叫“对垒”的战车、可以越壕沟而进;装在骆驼鞍上的“旋风炮”,可以发射大石弹;以及最厉害的“神臂弓”,可以射240步至300步,“能洞重扎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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